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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在质疑一个男人的自尊。
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小心的向穆司爵求证，穆司爵看到了他对萧芸芸的紧张。
枕头迎面砸来，沈越川任由自己被砸中，最后，洁白的枕头落在他脚边。
“嗯？”沈越川颇为好奇，“为什么？”
“……”
这一刻，沈越川明白了什么叫无力感。
“明明就是你不敢承认！”萧芸芸呛回去，“不要把责任全推到我身上！”
“妈……”萧芸芸突然哭出来，“对不起。”
“等我把事情处理好，再带你去见他们。”沈越川一边安抚萧芸芸，一边叮嘱道，“你一个人在家，不要多想，也不要频繁的看网上的东西。”
感觉到他的好心情，苏简安不甘的咬了咬他的衣服：“坏人。”
萧芸芸努了努嘴，还是说出来：“我决定陪着你。我断手断脚的时候，你一直陪着我，照顾我。现在，轮到我来照顾你了。不管你要治疗多久，不管治疗过程中你会变成什么样，我都不会离开你，也不会抛弃你的。”
“萧芸芸，”沈越川维持着冷漠绝情的样子，语气像是劝诫也像是警告，“你最好不要冲动。”
如果不是林知夏，她不用遭受这一切，更不会丢了工作和学籍，让五年的医学院生涯付诸东流。
对她来说，一切都值了，只要钟略会接受法律的制裁，别的她都无所谓。
萧芸芸点点头，看着沈越川的背影，眼角眉梢都弥漫着幸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