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其他地方受伤吗?”祁雪纯问。
迟胖点头:“你如果能找到一些标志、文件什么的,对我或许有用。”
这次有点麻烦,妈妈似乎料到她要跳窗,往下面堆了好多碎玻璃。
如果有一天她真的不在了,有人陪着他,她会更放心一些。
许青如走进包厢,只见云楼已站在了窗户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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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以前跟一个男人交往过,”云楼说,“也提过结婚,但后来分手了。”
紧接着娇俏人儿便转身跑了。
他离开露台后,她忽然想起来,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没再拍过她脑袋了。
“我没事,司俊风,跟他也没关系。”她说。
“你懂什么,当司机才能上班下班都跟司总在一起呢。”
祁雪纯试着回想,但脑子里犹如一片平静的湖水,半点涟漪也无。
“手术在哪里做?”祁雪纯问。
“睡不着可以做点别的。”
这一定是一场,司俊风觉得无所谓收到祝福的婚礼,所以连最好的朋友也没邀请。
司俊风不理她,祁雪川也不见踪影……